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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古代军旗的功用_杂志文章

※发布时间:2018-5-9 20:56:59   ※发布作者:平民百姓   ※出自何处: 

  中国古代军旗脱胎于原始社会氏族部落的图腾标志,基本成形于夏代,至商周定形成制。由于特定的历史条件和,在相当长的一个历史阶段内,较之现代意义的军旗,有其更为广泛而重要的功用。历代兵书史籍论之甚泛,或专注一端。笔者不揣,择重束要,试述如下,其功用主要有六。

  在募兵制出现之前,尤其在先秦至秦汉之际,中国古代军事制度的显著特点之一,是兵民合一,军政合一。《周礼》有载:“乃会万民之卒伍而用之。五人为伍,五伍为两,四两为卒,五卒为旅,五旅为师,五师为军。”又载: “令民五家为比,五比为闾,四闾为族,五族为党,五党为州,五州为乡。”在这里,伍、两、卒、旅、师、军乃是军事组织,比、闾、族、党、州、乡相当于行政机构,然则两相对应,完全吻合。

  马克思认为,此种军事制度与“东方式的家庭奴隶制”社会形态紧密相连,因为“由家庭组成的首先是按军事方式组织起来的,是军事组织或军队组织”。在这样的军事制度下,举国居则为民,被组织在比、闾、族、党、州、乡之内,从事农耕;战则为兵,被编配在伍、两、卒、旅、师、军之中,承担兵役。各级入则为相,分掌比长、闾胥、族师、党正、州官、乡大夫之职以治理;出则为将,各率伍、两、卒、旅、师、军之兵而征伐。在民,既是行政组织的,又是军事组织的,具有国民与士兵的双重身份;在官,既是各级行政,又是各级军事,也具有与将帅的双重身份。诚如宋人叶适所言:盖古者寓兵于民,寓将于卿。

  在这样的军事制度下,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渗透了浓重的军事色彩,一切依军之制,循军之法,皆“以军礼同邦国”。据《春秋会要》载,当时具有军事性质的重大社会生活有校阅、搜狩、出师、乞师、献捷、献俘等。 《周礼》更是明确列出了必须举行隆重典礼的五大军事性活动:一是天子、诸侯兴兵征讨逆臣的“大师之礼”;二是春搜、夏苗、秋狝、冬狩,四时田猎以习五戎的“大田之礼”;三是在封域内校比户口、征订赋税的“大均之礼”;四是征发筑城盖[来自殿、开漕垒堤、垦荒修的“大役之礼”;五是以武力为后盾,勘定邦国、封地间疆界的“大封之礼”。再加上杀伐征战、会盟驰援等,一年到头军事活动几无间断。于是,频繁地致民聚众、组成师旅、役使就成为了一项专任事务。

  当是时,由大司马、司常(此为周官,而历代都有相应的官员和衙署)负责升挂军旗为令,召集各人马;群吏则各率其民携所需装具器械而致。此即师旅之“旅”为军旗下人员列队之义。时限一到,收降军旗,迟到者将被治以失期之罪,开刀问斩。因此,建树军旗以致民聚众,成为变作兵士、转为将帅、农事转入兵事的第一信号。

  一支军队总得有个旗号,总得上下职级明确,编成统属有序,才谈得上军威阵势、决战制胜。这在“阵”和“势”为战斗力重要因素的古战场尤其如此。而军旗就是军队最主要的标识象征。因此,占代军队出师征战之前都要举行授旗祭旗仪式,杀牲衅血,十分隆重,逐步成为定制。

  军旗是军队的象征。旗在军在,旗乱军乱,旗靡军靡。《左传·庄公十年》载齐鲁长勺之战,曹刿就是从“辙乱旗靡”,看出了齐军的溃乱。设若在交战中,军旗落入敌手,那就意味着这支部队都不存在了。因而,古时军队的旗手皆选精壮勇士;交战双方皆拼命护卫本部军旗,并奋勇夺取敌方军旗。历代兵家则将夺敌军之旗视如斩敌将之首,率先破阵斩将夺旗者,当行赏,拔擢重用;而丢失军旗,或被敌取获者,则全队斩。

  军旗是军阵士气的象征。帅旗高张,阵旗整肃,象征军队人强马壮,士气高昂,阵势坚固,这在冷兵器时代是核心战斗力,以此给敌军造成心理上的巨大威慑,令其未战先怯。《国语·吴语》载诸侯黄池之会,吴晋争霸。吴王摆出“红旗飘飘胜火、白旗飒飒似荼、黑旗猎猎如墨”的三大军阵,逼人的威势晋国束手就范。孙子说:无邀正正之旗,勿击之阵。吴子说:列阵松散、军旗烦乱之敌,一可击十。

  军旗是军队各级建制的标识。古时战场,车徒组合,短兵相接,多为集团式的肉搏厮杀。为了有效地指挥、协调各部,敌我,只要是一个建制的一哨人马,就得有一面军旗作为标识,旗面上绘有不同的图像和番号。如果是三军协同作战,就会以不同的旗色标明隶属。这在许多典籍中都有记载。例如《周礼·春官·司常》载:各级军旗“皆画其像,各象其事,州里各象其名,家各象其号。”《尉缭子·经卒令》载: “左军苍旗,卒戴苍羽;右军白旗,卒戴白羽;中军黄旗,卒戴黄羽。”

  军旗还是各级军将及其指挥的标识。古代军队没有今天军衔、徽标之类的标识物,主要通过所建军旗的图像、高度,佩饰精羽、琉苏的多寡,来标明各级军将的身份、职级、统属。《周礼·夏官·大司马》载:“王载大常,诸侯载旃,军吏载旗,帅都载旃,乡家载物,郊野载旒,百官载旗,各书其事与其号焉。”常旗绘有日月,旃旗绘有双龙,将旗绘有熊虎,旃旗通幅一色,物旗一幅两色,旐旗绘有龟[来自蛇,旗旗绘有鸟隼。有的幅宽杆高,有的幅窄杆短;有的佩饰多,有的佩饰寡,均视不同等级和,建载不同之旗。 《墨子·旗帜》载:“城将为绛帜,长五十尺。四面四门将长四十尺。其次三十尺。其次二十五尺。其次二十尺。其次十五尺。”主将以下,层层递减,职级了了分明。

  遥远的古代,没有今天现代化的作战指挥系统。两军交战时车徒相拥、人喊马嘶,作战指挥靠口令、手挥无济于事,全凭军旗、鼙鼓、战金来指挥号令三军统一行动、协同配合、杀敌争胜,因而, “旗鼓金”三者被称为军中“三官”。此三官在战事中各有所任:军旗,主要用于指挥行动、排兵布阵;鼙鼓,主要用于号令出击;战金,主要用于传令退兵,故有“人随旗动”、“击鼓进军”、“鸣金收兵”之说。

  《孙子·军争》载:“《军政》曰,言不相闻,故为金鼓;视不相见,故为旌旗。夫金鼓旌旗者,所以一人之耳目也。人既,则勇者不得独进,怯者不得独退,此用众之法也。”可见,旗鼓金三官是一个相辅相成的系统,以视觉和听觉信息作用于将士的视听,将各种指令传达给三军,达到令行、进退有度的目的。

  自然,旗鼓金三者的配合繁富复杂,将士对其所传信息的接收、辨审、反应、遵循也有一个由易及难、由慢到快的熟练掌握过程,需要通过训练,才能三官不谬、快速反应。故“辨旗帜”、 “审金鼓”为主要内容的“教旗”是古代军事训练的重要课目。

  首先,军旗作为视觉信号较之鼓、金等听觉信号更为鲜明。心理学研究表明,视觉在人的系统中占据主导地位,绝大部分的信息靠视觉接收,无论在、分辨、反应等方面,视觉都优于听觉。军旗以其杆高、幅宽、色亮、饰艳,直接作用于兵将之视觉,所载信息量大意明,富于变化而传之更远,且较少受其他因素干扰。

  其次,军旗在军事指挥中的作用较之鼓、金更为多样。军旗用以标明各级军将的指挥和职责, “将专主旗鼓耳。临难决疑,挥兵指刃,此将事也;一剑之刃,非将事也。”军旗又用以指挥“立兵”、“结阵”,正所谓“无旗不成阵”,两者紧密结合,同步发展,以致阵旗在古军旗中占有最大的比重。军旗还用以指挥三军行动及行动方向,“旗作,车徒皆作,旗弊,车徒皆坐”;“旗麾之左则左,旗麾之右则右”,令旗所指即大军所向,帅旗到处即大军跟进。

  再次,军旗在指挥号令系统中的地位较之鼓、金更为重要。《左传·桓公五年》载周桓王率军伐郑,郑庄公在繻葛摆下“鱼丽之阵”御之,命“旖动而鼓”,意谓部队须待旗令下达方能擂鼓出击,最终周王大败。陕西秦兵马俑一号坑曾发掘出一个由若干车徒构成的完整军阵,阵内一号车右前侧出土有一根头矛尾鐏、长6.7米的旗杆遗迹,随车出土有革鼓和铜铎。专家认为,这个军阵的指挥号令系统完整确立,军旗的地位要高于金鼓俱全的战车,是这个军阵的指挥旗。可见,鼓、金遵旗而振,非军旗司令,鼓、金不能传令。

  如果说,指挥号令系统是由上而下地对三军实施指挥调遣,那么,通讯联络则是为了保持三军之间的联系,以便互相知照应援。在没有电子通讯设备的古代,利用不同颜色、物像、饰物等之军旗来传递各种军情,成为军队保持通讯联络的常用形式,这一点见诸典籍甚多。

  《礼记·曲礼上》载:“前有水则载青雀,前有尘埃则载鸣鸢,前有车骑则载飞鸿,前有士师则载虎皮,前有挚兽则载貔貅。”此为前锋以不同物象的旗帜向后军通报前方的各种情况。

  《管子·兵法》载:“举日章则昼行;举月章则夜行;举龙章则行水;举虎章则行林;举鸟章则行陂;举蛇章则行泽;举鹊章则行陆;举狼章则行山,举辣章则载食而驾。”此为以不同物象的旗帜告知不同预情,让三军做好行动准备。

  《墨子·旗帜》载:“守城之法,木为苍旗,火为赤旗,薪樵为黄旗,石为白旗,水为黑旗,食为菌旗,死士为苍英之旗,竟士为虎旗,多卒为双兔之旗,五尺男子为童旗,女子为姊妹之旗,弩为狗旗,戟为旌旗,剑盾为羽旗,车为龙旗,骑为鸟旗。凡所求索,……皆以其形名为旗。城上举旗,备具之官致财物,之足而下旗。”此为以不同颜色、物象的旗帜求取人员、武器、物资的支援。

  诸葛亮《兵要》载:大军出征,须派出前探持五色旗前行,“见沟坑揭黄,衢揭白,水涧揭黑,林薮揭青,野火揭赤。”

  杜佑《通典·守拒法》载:“若须木檩拯板,举苍旗;须灰炭稕铁,举赤旗;须擂木樵苇,举黄旗;须沙石砖瓦,举白旗;须水汤不洁,举黑旗;须战士锐卒,举熊虎旗;须戈戟弓矢刀剑,举鸷旗;须皮毡麻镍锹镢斧凿,举双兔。城上举旗,主当之官随色而供。”显然,诸葛、杜佑之法承自于前代。

  上述利用军旗进行军事通讯联络的方法(边地代之以烽燧,夜间代之以火把),从先秦、汉魏延于唐宋以至明清之际。当然,这一类军旗种类繁多,形制不一、颜色不同,有大有小、有长有短,有矩形有三角形等等,随用而制取、临机而确定,这一点可从历代文献记载的不尽相同看出。有专家认为,这是后世联络旗、信号旗之源头,是“打旗语”的最古形式。

  兵不厌诈,是一个深刻的军事观点,反映了军事斗争的基本规律。此所谓诈,即在军事斗争中设计用谋,打破常规,采取致敌神迷心乱、疑惑错觉的动作,诱敌做出错误判断,跌入我预设之彀。诚如孙子所言:“能而示之不能,用而示之不用;近而示之远,远而示之近;利而诱之,乱而取之,实而备之,强而避之,怒而挠之,卑而骄之,佚而劳之,亲而离之;攻其无备,出其不意。”如此,方能克敌制胜,立于不败之地。尤其在势均力敌或敌强我弱的态势下,更示形诈敌的智慧含量。

  军旗作为军队的标识和象征,标示着三军的人马实力、军阵士气、指挥及进退方向,故常被用以实施诈敌之术。坚城利器、重兵设伏处偃旗息鼓,空城弱阵、残兵余勇时扬旌擂鼓;少部兵力旌旗蔽日、虚张声势,大部主力迂回敌后、潜伏他处;一部兵力曳旗败走,主力部队侧击敌翼……历代兵家深谙此道,为己争得主动、形成威慑、避实击虚,令敌未战先怯、露出破绽、被动。

  《孙膑兵法·官一》谈及通过旌旗的虚实布设,来敌军或诱敌出击。《尉缭子·勒卒令》论到“旗麾之左则左,麾之右则右,奇兵则反之”,即为了出敌不意成奇袭之势,部队行动故意与令旗指向相反。《吴子·应变》论述了山地战的战法:以精兵在前奋勇冲杀,车骑重兵迅速隐蔽迂回,分出小部兵力移出山外扎下大营,“出旌列旆”以示后援强大,在敌军进退犹疑之际,车骑重兵轮番猛攻。《六韬·虎韬·动静》借周武王与姜太兵,讨论了如何用旗、鼓、金相辅以诈敌。武王问:在领兵深入敌境,敌我旗鼓相当,形成对峙的情况下,如何才能克敌制胜?太公说:应派出若干分队潜入敌后及敌之两翼,布设大量的旗、鼓、金,进而振旗击鼓,造成一种合围态势,然后以突然的动作发起进攻,陷敌于首尾脱节、两翼难顾、军心溃散之境,可战而胜之。

  由于在虚实、奇正、聚散、进退之间诈变无穷,利用旌旗实施诈敌之术,在实际战例中,效果显著。《左传·僖公二十八年》载,晋楚两国交战,晋军先是“退避三舍”,避楚锋芒。退至形势有利于己的城濮之后,晋军突袭,将战斗力较弱的楚右军击溃。然后,晋上军主将狐毛率部扛起两面大旗佯装退走,晋下军主将栾枝也命战车拖曳树枝扬起尘土后退,摆出得了便宜就溜的态势,诱使楚军主力出击。楚军果然中计,倾其主力追击致两翼,遭晋军合力夹击而一败涂地。

  又《左传·襄公十八年》载,晋齐平阴之战,晋军沿山泽险要之处开道劈,遍插旌旗,又以兵车马队“建旌扬旆”来回驰驱,造成浩浩荡荡、烟尘滚滚之势。齐灵公望见,以为晋军、兵强马壮,不免心中生怯,无心恋战,遂连夜退走,晋军占取平阴。

  以今观之,利用军旗示形诈敌具有极强的心理战意味,侧重于打击敌之军心士气,敌之判断,为克敌制胜创造先机。当然,随着社会的进步和军事斗争的发展,诈敌之术从内容到载体都发生了深刻的变革,但“战阵之间,不厌诈伪”的铁律始终未变。

  中国古军旗利用颜色、图像、文字、形状、杆高、面幅、饰物等要素,直接作用于人的视听,来传递诸如、等级、号令、阵形及行动等特定的信息。而且,通过不同的排列组合、执旗者的摇振呼喊,能营造出或隆重、或昂扬、或威严、或整肃的声势和气氛。这种特质使得中国古军旗天然地具有礼节仪仗功能。

  中国古代社会号称以“礼”,各种规格的祭祀、飨宴、会盟、誓师、哀丧等礼仪活动是社会生活的重要内容,涉及到国家的经济、、军事、外交、文化等等,故有“吉、嘉、宾、军、凶”五礼之仪,有所谓“国之大事,在祀在戎”之说。至于皇家的登基、敕封、婚嫁、巡游等活动,更是排场宏大,极尽奢华。为了体现王朝威仪、公侯等级,营造独断、朝纲独掌的氛围,这些大型活动往往以军队作为仪仗卫戍,一切依军礼行事,加之前述古代中国社会的军制架构特性,于是,与军队相随相生、本身又具有礼节仪仗功能的军旗,就极自然地渗透进了其他社会生活领域,在任何重大活动和重要场合,都有军旗迎风飘扬,给这些礼仪活动染上了浓重的军事色彩,并演变出一类专用于皇家礼节仪仗的旗帜。

  关于这种渗透和演变,在后世不少类书对这一类军旗分类的不一致上可以看出端倪。例如:《北堂书钞》将其归人“武功部”,《初学记》将其归入“武部”,《通典》将其列入“礼部”,《三才图会》将其列入“仪制部”,《太平御览》则将其既归在“兵部”,又归在“仪式部”……值得一提的是,古军旗作为礼节仪仗之物,有一个从少到多、从兼用到专用的发展过程。

  最初的仪仗卫队似乎人数不多,故所用军旗也较少。《尚书·周书·顾命》载,当时恭迎太子继位的仪仗卫队有十一人:“二人雀弁,执惠,立于毕门之内。四人綦弁,执戈上刃,夹两阶甩。一人冕,执刘,立于东堂。一人冕,执钺,立于西堂。一人冕,执戣,立于东垂。一人冕,执瞿,立于西垂。一人冕,执锐,立于侧阶。”随着奴隶制国家的发展,日益强化,天子诸侯的仪仗卫队就渐渐庞大起来,旌旗成列,威势俨然。仅《周礼》所载专门负责天子仪仗护卫的官员就有很多:虎贲氏专司率仪仗卫队在天子前后喝道殿卫;旅贲氏专司执戈持盾护驾天子乘车,左右共八人;节服氏专司执掌天子大旗,共六人;子臣专司天子下辇步行的前导,其他随行仪卫官员还有戎右、齐右、道右、田仆、道仆、戎仆、大驭等等。

  秦汉以降,封建皇权确立,日盛,皇家仪仗卫队更是迅速扩张。秦汉起驾,仪卫车队已达八十一乘,前有公卿大臣奉引,后有大仆射、大将军率队扈从。至唐代,大驾的仪仗卫队更达万人之余,由京兆牧及太常卿、司徒、御史、尚书等朝廷重臣导驾,由金吾折冲、金吾大将军率卫队、清游队等护驾,所用仪仗护卫器物有:鼓、号、伞、盖、扇、旗、幡、戟、刀、箭、盾等等,鼓号震天、旗幡蔽日、扈从如云,一派大军征伐模样。

  大吏的仪仗虽不及皇上,然亦十分堂皇。从敦煌奠高窟第156窟南壁所绘唐代河西节度使张仪潮出行图可见,其随从仪仗卫队有:五方旗队、六纛旗队、门旌信幡队、旌节队、横吹队、执稍仪仗队、子弟兵队、射猎队、伎乐舞队、驮运队、马毬队,还有导引官、银刀官、都押衙官、引驾押衙、衙前兵马使等,总计在130余人,也是前呼后拥,旌旗猎猎的。

  综上所述,随着历史的进步和社会的发展,以上所述军旗的功用,有些退化了,有些则转移到了其他形式的旗帜上,唯其标识象征军队这一最基本的功用,保留至今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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